轻声劝：“别看了，栀子。”

白栀才不他，她埋头就去解顾维安的衬衫纽扣。

不知道手抖还他晃动, 哆哆嗦嗦，用了近分钟她才解开扣子。

因呼而缓慢颤动, 白栀咬牙, 去解剩的纽扣。

浅灰色的衬衫，她清晰看到了顾维安的锁骨, 以及堪称完美的肌。

只白栀此刻无心去欣赏自家老公的美身材。

她只在乎顾维安的伤势况。

解到第粒纽扣时，顾维安轻轻叹气，握住她的手：“还来吧。”

手掌心的茧压在她手背上。

有意外的安全。

白栀不言语, 她松开手。

顾维安当着她的面解开纽扣，安静脱衬衫。

白栀屏着呼，她看到了顾维安裸露的胳膊。

道极的伤疤，从肩膀侧直往。

合后的痕迹还在，愈合后、新的粉色的，这道深刻的伤疤后期的愈合况显然并不理想，也曾再度裂开过。

白栀没有说话，她怔怔看着道疤。

顾维安伸手，预备拿干净的衬衫过来：“瞧，被吓到了吧？都说太丑——”

“在瞧不起谁啊？会被这东西吓到吗？……，”白栀的手按在他的手背上，声音发涩，“……顾维安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有病吗？觉着自己不很伟很牛逼啊？”白栀难得说了脏话，串，到了后面，她的声音低去，“这怎么弄的啊？”

她伸手，想要碰伤疤，又生生忍来。

手指蜷缩，颤了颤。

“这样也太过分了，”白栀说，“什么都不告诉，的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什么东西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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