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冷了。

程嘉余身不好，怕冷，天气降温就开始加衣服，早上也不愿意起来，不想离开被窝。程砚每天早上起来准备上班之外还要把他弟从床里捞起来穿衣服，还特给程嘉余的房间里装了暖气，是要早早就开起来。

两人在餐厅吃早饭，程嘉余迷迷糊糊吃煎，程砚坐在他对面看新闻，见状说，“校车快来了，吃快。”

程嘉余便勉打起神吃。可他没有胃，吃不东西，倦倦咬了，把筷子放在桌上，“哥哥，我不舒服。”

程砚这才看过来，注意到弟弟的脸发白。他走过去弯腰试程嘉余的额头温度，又让他张开嘴，看他的嘴里有没有红上火。

“有发烧。”程砚摸摸程嘉余的头发，转身去他房里拿件厚的宽松外来，把程嘉余裹住，抱起来。

到换季的时候程嘉余就要生病，病就要病好天。他没打采抱着程砚的肩膀，病猫似的趴在哥哥怀里被路抱楼，放进车里。程砚坐进驾驶座边给程嘉余的外拉上拉链，边打电话，给学校请假，给自己的单位请假，联系医生。挂了电话后发动车子，转头看程嘉余眼，程嘉余窝在车座椅里，小脸因为发低烧而微微有些泛红。

程砚抬手以指腹轻轻抚过他的脸颊，程嘉余茫然张开眼睛，程砚看着他，目光淡淡的，低声说：“嘉嘉，我还要上班，不能天天照顾。”

程嘉余愣会儿，小声说，“......我自己在家里睡觉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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