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砚给程嘉余换了个新手机，原来手机也没有什么问题，但程砚说正好看到新型号，就买了个，程嘉余就兴兴收，还特地选了个好看手机壳细心把新手机包起来。

阵程砚常常陪着他，每天都会在学校门等他课，不再说上班有事或者周杨找他。程嘉余只要有哥哥陪他，其他都变得不重要。他心好就显得不是么坏脾气，喜欢绕着程砚转来转去，嘴上不承认，实际上也就是在撒。

“哥哥，看个。”程嘉余挤到程砚怀里，把手机拿给他看，“新上映电影，听说可好看了。”

程砚正坐在沙发上用电脑工作，被程嘉余挤得后仰，看眼他手机屏幕，“嗯”了声。”

“们去看吧。”

程嘉余抱着程砚脖，眼睛亮亮，很期待样。他形偏小，坐在程砚怀里看上去瘦而易碎，手腕白净无瑕，贴上来肤微凉。

程砚看着他脸，半晌把电脑推到边，“想看就陪去。”

程嘉余欢呼声，倒在程砚怀里兴兴地开始选票，边问程砚什么时候有空，想去哪家电影院。程砚随他在自己上乱动，手扶在弟弟腰后，目光始终平静垂落，黑得像片冰湖。

程嘉余定电影票，又不安分凑过来躺在他哥肩膀上，小声试探着说，“哥哥，快过日了。”

程砚似乎在想心事，闻言状似随，“怎么了？”

“不和周杨起过可以吗？”

程砚才转过视线看着他弟弟，小孩略显紧张，清澈漂亮眼睛里所有绪览无余，透明得谁都能来窥视，谁都可以触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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