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大不样了。”

她目光像带着钩子，肆意将季凉从上打量到，丝毫不加遮掩。

季凉全身便止不住起了阵战栗。

“你要做什么？”强自镇定道。

面前人轻轻哂，“当了后宫君侍人，果然是懂得拿腔作势了许多。”

季凉面冰冷看着她。

太常寺卿之女，朱欣，曾经订婚对象，险些成为妻主人。

尽管多年前就已与她再无瓜葛，时至日见到她，却仍忍不住，本能浑身冰凉，想要作呕。

“你若无事，我便回去了。”紧握着双拳，转身就要走。

身后那人却笑了声，“阿凉如此急着走，是怕多看我眼，便动了不该有念想吗？”

“你！”季凉猛回头，眸写满愤怒与厌恶，“无耻至极！”

朱欣丝毫不惧，闲庭信步般，向慢慢靠近，“难道我说错了吗？声名显赫季大将军，如陛枕边人，当年是怎样依偎在我身边，这么快就忘干净了吗？”

“休得胡言乱语！”

季凉胸膛急促起伏着，目泛红，指甲用力刻进自己掌心。

那是少不更事时，历经段噩梦。

早年间，母亲与朱欣之母交情甚好，且门当对，两家便于子女年幼时订婚约，只待二人成后，便结为秦晋之好。

那时候，还是将军府小公子，姿容俊美，名动京城，不论走到哪里，听见都是奉承与赞赏，这朱欣也不例外。当年她还不曾丑恶面目，韶华之年，仪表堂堂，也是处处让着护着，拿时新玩艺儿与逗趣，声声唤“阿凉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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