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放光，万分向往：“我也想像样，做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！”

威风凛凛啊……凌统笑了笑，却未直接走人，反有趣看向：“可军营很苦，当兵很难，当将军就更辛苦了。”

小屁孩想也不想：“苦就苦，男子汉大丈夫就该保家卫国！等我大以后就可以当魏国的将军了！”

凌统笑意更深：“是魏人，我是吴人，更不该拜我为师了。”

小孩被噎了，旋即拍脑袋，仰头脆生生：“我听说战国时的商鞅也是卫国人，可是最后为秦国施展才能，可见个人的身和前途未必相关。更何况从们吴人身上学到本事，我才能对付们吴人啊！”

年纪不大，倒能说会，是读过几本书的。

只可惜到底是孩提心思，半不加遮掩，也未曾真正懂得两国之间的纷争意味着什么。

凌统垂手摸了摸的脑袋，并不直接回绝，只轻：“我倒希望，等大，不必再上阵杀敌。”

年幼的孩子懵懵懂懂仰头看，不懂这话的深意，只以为自己被委婉拒绝，伤心噎起来。

哭得伤心，凌统却笑得阔达，片刻，才拍拍动的小肩膀，严肃了神：“要想保家卫国，头件事就是不许哭，知吗？”

孩子眼睛用力眨，努力遏制住噎的胸脯，极认真头：“我，我不哭，嗝。”

“了。”凌统回手，笑着对扬了扬，阔步走进漫天的飞雪，边行边，“有缘再会。”

此时日落，霞光万丈，千山影重，万里雪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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