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躲开。

“鬩珠事，”素弦清了清嗓子，“想，要个个去找了——除尽。只靠们自己未免太累。你在鬩界权柄很大，知道。”

“师尊终于肯看看，徒儿十年在鬩界打基业了。”慕南风开玩道，“过……师尊像亲手剿灭天鬩了吗？”

素弦裹在被褥里，有些艰难摇了摇头。

他垂眸，睫遮片翳：“自己有安排。你先把鬩珠解决了，听你安排……啊，有件事，还得问你。”

听见“听你安排”，慕南风短暂走了神。

他回过神来，看向素弦问：“嗯。”

“你之前和那个小孩……佩儿说……”素弦视线躲闪着，眼睛亮着，最终盯紧了慕南风。

只看了眼，又悄悄转了过去，喉咙里轻动了声，连慕南风都没听见他有没有说话。

慕南风奇异理解了他要说什么，他心里紧张比素弦少。

可他仍能吟吟，盯着素弦，等他自己说面话。

慕南风之前与佩儿，“经意”提起过，自己对师尊……十分在意。

深爱在意。

他那是说，要师尊亲问，才肯告诉他，为什么会爱他。

他等到了。师尊比他想象，还要急些，还要在意他些。

如何……令人激动呢？

素弦张了张，那个字就在边，却怎么也羞于。

算、算了吧，时日还着呢，急于么时……

可是现在说，他又要提醒吊胆到什么时候呢？

“师尊有什么想问，”慕南风轻甩衣袖，在素弦看见方，紧紧扶住了床杆，“徒儿定……知无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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