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世界有许多疯狂的事：人肉包子与人肉咖哩，一头猪引发的战争，杀死上百万子民后、被剩的子民感谢爱戴的领导者。

所以，群交也不是什奇怪的事，毕竟这很符合人性，做起来也简单许多，还不会伤人。

用群交来赚钱，则更不是什奇怪的事。

人是一种货品。内脏以贩卖，性也以贩卖。这些无法明说的事，和明面上的买卖一起，组成这个世界的经济流动。

就像天。

一个裹着厚实长大衣，戴着黑框眼镜和罩的男人，站在一栋光鲜亮丽的玻璃大楼前。

男人已经站在那里一个上午。

男人看不清脸孔，但光从露的轮廓，就以判断他长得不差。一会后，他将罩拉，又拿眼镜，疲惫的揉了揉眼。

他的眼睛很好看，尤其眼尾的形状。不过他看起来已经不算年轻，有三十，保安想。

保安一开始有些惊讶，毕竟来这里的人，很有男人，即使有男人，也不是这种感觉的。无论外表娘或不娘，看起来都比较放得开。

但这个男人不是如此。他站得很直，看起来气质良好。眼镜和罩后的面容十分好看，但那种好看，是特别正经的好看，适合西装。他像一个打磨光滑的朴实橡木相框，职业是教师或律师，总之整个人带着“师”字的正经。

但他此刻却站在这里。被像放错位置的摆饰，和周遭格格不入。他看起来有些僵硬，手上拿着一张皱的票，在门踌躇不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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