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她这偏激的人，关了这久之后必然会是由爱生恨，以为她手上就没他的把柄了吗？程控早该猜到，程珈书和他是一类人。

那既然是一类人，他放弃她的时候，怎不猜到她会设报复局呢？

程珈书把多条数字暗码给到祁砚手里，都是不在国外时期，用于对接地点或者时间的媒介。

她说：“他是个疯子，但他很聪明，在运用数字这件事上得心应手，最喜欢的是十进制和二进制替换后掩人耳目的数字。你以看到上面对应的数字都是字母表中的地点。哪个国家有他涉猎的走线，这里清清楚楚看到。”

“他喜欢两位双数，所以替换后的数字里面不会有单数，最后必定是目标人数。我说的只有这多。”

祁砚意外程珈书如此。

但程珈书从头到尾的透露都只有一个要求：“我现在不求见他，如果以，别放过他。”

三向花程珈书没说，祁砚也没再多问。

经历过之前那多，他知道，三向花“邮票”是他走毒的一种新方式。

这一审，程珈书还涉嫌蓄意谋杀和严重的故意伤害，以及走私毒品，财产被全部没收后，等着她的就是无期徒刑。

这期间，祁砚没有停止过找苏婥。

“盲狙”酒吧暂时找了代理人，还是那批员工，只是经由祁砚改名，不再叫“盲狙”，而是“Cecilia”。

生活明明像是回到正轨，却是哪都不对了。

祁砚早上醒来，没有拉帘的晨光刺目，城东的家里孤凉得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；衣柜这多女装，更新替换地，一批批挑回来，原封不动地留在原地，没人穿；厨房买回来的菜，再没人煮合乎他味的；甚至连那抹惯常闻到的玫瑰花手乳馨香，都成了渴望不及的奢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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