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钟叔，我还有一个问题，黑人被杀之前，已经入境待了两个星期，你是见面就直接杀了他，还是先跟踪过他一段时间？”郭言志把前后信息整理了一遍，发现了一个可能的突破口。

钟建国深深的看了郭言志一眼，说道：“你的分析能力倒是不错，如果在部队里，或许能当个参谋，不过谋虑过多的人通常都没有决断的能力。因为想得太多，就是瞻前顾后。”

“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自己，这一点不用你提醒。”郭言志推了推眼镜说道。

“殊不知当局者迷，旁观者清。”钟建国总感觉郭言志这种自信很让人讨厌。

“你并不了解我，其实我就我自己的旁观者。你说我没有决断，是的，我的确没有，所以每到做决定的时候，我都让陆风来决定，把自己不擅长的事情推给别人来做，这就是最正确的选择。”郭言志自信反驳，他说的旁观者就是他的多重身份，每一个身份都是其他身份的旁观者。

钟建国被噎住了，无话可说。

“原来你把我当做替你扔骰子的人了。”陆风翻个白眼。

“上帝都在扔骰子。”

“这是什么梗？”

“《量子物理史话——上帝掷骰子吗？》，很好的一本科普读物，推荐你读一下。”

郭言志转向钟建国，再次问道：“那么，来解答我的疑问吧，你跟踪过这个黑人，对吗？”

钟建国点头承认：“是的，这个黑人很危险，面对这样的敌人，我不可能什么侦察都不做就贸然行动。从他们入境的第二天开始，我就跟踪他们，彻底摸清了他们的情况之后，我才动的手，不过还是让其中两个走脱了。”说完叹了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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