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他们拦在警戒线外。安逸澄不顾一切冲了进去,只看到许啸林的家门前已经挂上了白花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安逸澄不愿接受现实,眼泪不受控制地滚了下来。
陆光勍向前领安逸澄进门,沙哑地说:“学妹,你来了,老师五天前就已经走了。”
上一次她来许啸林家的时候,这里还充满欢声笑语,怎么如今就变成了肃穆了无生气的灵堂。
“怎么回事?”安逸澄眼神空洞,向大家发问。
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走出来,沉重悲痛地说:“我那傻弟弟不听劝啊,让他退休回乡下他不愿意,现在再也回不去了。”
老者情绪激动,许啸林的几个学生搀扶着他,劝说开导着他。
老者拿出许啸林的遗嘱,向大家哭诉:“这些年他一直说他的抑郁症全好了,没想到又复发了啊。我弟弟连自己的后事都准备好了,他是铁了心地要走哇……”
来慰问的客人逐渐增多,安逸澄也被忽略在角落,她凝视着许啸林的遗像低声啜泣。
晚上,杨柏霜的到来引起了骚动,她面色惨白,跪在许啸林的遗像前,口里念念有词。
吴舒雅沉不住气,指着她的额头破口大骂:“杨柏霜,你还有脸来吗?许教授就是你给逼死的。”
“对不起,是我一时糊涂,我只不过是想毕业而已。”杨柏霜眼睛肿得像核桃。
吴舒雅忿忿不平地说:“你两次论文抄袭老师都饶了你,现在你还反咬他一口,你有脸跪在这里吗?你一辈子都洗不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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