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，两天也该格外当心。”

阿殷连声应。

*

次日阿殷到得定王府，因为在准备明日元夕，府里也格外忙碌。

元夕之夜年度，京城男女老少最灯节，无论王公贵戚平百姓，凡手有银，要买盏灯笼挂着添光溢彩。定王府除了史安排人去采办，另有里赏来、同僚赠送，往游廊里每隔步挂盏，也嫌少。时节灯笼都还空着，待明晚目后次第亮，才叫银光蛇舞，光溢彩。

日定王并没什么要事，前晌静极思动，却往王府北边走了遭——

自打薛姬随行来到京城后，便被定王安置在了北边僻静院落，除了安排两个丫鬟服侍、有侍卫看守之外，也没说要什么，至于衣供应，却又曾苛待。过既然薛姬份特殊，般安排自有理，日又带着常荀去，恐怕还想盘问薛姬，挖些东西来。

王府里来往无需右卫动，阿殷到值房里坐了会儿，瞅着冯远临近晌午时得空，便专门去找。

纵使走之前已经努力平复心绪，然而两世之陡然得知自己尚有至亲表哥在世，又岂轻易能压住？阿殷路面平静过去，见到冯远刻，到底脚步稍缓，神儿都像平常般自然，仿佛刚认识此人样，认真打量着——仿佛能够从冯远面容里挖冯卿影样。

冯远留心阿殷举止，微觉诧异，“有何事？”

“家父想请冯典军明晚赏光，起喝杯酒，知冯典军有空吗？”阿殷极力让声音平静。

“陶将军相邀，自然有空。”冯远察觉阿殷神比平常黏着了许多，甚至藏了微亮光芒。平常看，都属对着典军敬重，神利落，举止练，从像日般失态。立时猜到了什么，却又甚确定，更敢宣之于，只低声：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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