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不说,民警道:“姓名。”妇女低头不答话。
民警敲了敲桌子,又问道:“姓名?”妇女仍是不答话。
民警愠怒道:“怎么,现在说不话了?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儿吗?把孩子扔了,让孩子到处找你,你为人母吗?!”
妇女抬起头来,竟早已满脸泪水,止不住摇头否认:“我……我没有,我不知道……”
苏学安看到这里,拉着露秋白道:“走吧,别看了。舅舅带你去吃好吃的。”露秋白却甩开了他的手。
突然,角落里传声脆的呼唤:“……妈妈?”
妇女听到这个声音,整个人都凝固了。
小黑孩赤脚跑到妇女身旁,抱着她的喊道:“妈妈。”
妇女却转过身,不再看向他。深深吸了气,对着警察哀求道:“……警察同志,我已经这样了,不能让我的儿子也跟我样趟这趟浑水,你们行行好,收留他吧,求你们了。”
“□□是福利院的事儿,福利院只接收孤儿,你儿子是孤儿吗?只要父母健在,无论谁想收养这个孩子都得经过你和你丈夫的允许。对了,我们还在追查你丈夫的落,这件事你也必须交代清楚。”
妇女脚的小黑孩哇声,坐在上哭了起来:“妈妈,回家,我要回家。”妇女慢慢蹲身子,抱着小孩哭道,“听话……你是个男孩子,要坚,以后记得要听警察叔叔的话,知道吗?”
后来的事,露秋白已经记不太清楚了。只知道那是他人第次面对那样的场景,他向顺遂的人从此天翻覆。彼时,他从衣兜里摸他最宝贵的枫叶项链,交到了小孩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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