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起。我不知……”

“没事。”陆江燃抬手臂，轻轻摸了摸他脑袋，“说得对，不知。父亲去世时候灵犀还小，也不记得，直记得只有我而已。所以开始，我不同意灵犀警察，但她还是了；为了保护她，我只能寄希望于她不要接近鱼龙混杂娱乐行业。可是……”

他忽然紧紧地闭上了嘴，没有再往说。

“我懂。如果我有个妹妹，我也会这么。”

我也会直护着她、爱着她，在她看得见和看不见地方为她遮挡风雨。宁愿自己遍体鳞伤，也不愿让单纯可爱女孩受到任何伤害。

如果，我有个妹妹。

程汶忽然想起了自己学时候曾经失去过个“妹妹”，个甚至没有机会能够降临在这个人世小小胚胎。

如果她能降生、大，她会是得什么样子呢？会和灵犀样美丽、聪明吗？

如果我有个妹妹，我甚至会建造起座华丽城堡，哪怕她身处其只能个寂寞无聊公主；我会阻挡切试图带走她勇士，哪怕自己变成面目可憎恶龙……

“可是……”陆江燃如同叹息般地低低重复着这两个字，“可是。”

“可是，灵犀现在已经大了。”程汶抱住他肩膀，柔声凑在他耳畔替他把话补完，“她足够聪明、有魅力，也足够强大，可以保护自己了。再说，有我们陪着她呢。”

“是吗？”把脑袋踏踏实实地靠在小男友结实有力膛上，陆江燃忽然觉得说不安心。

“我保证。江燃，听我。放手让她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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