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回心底，同时也抹去了自己可能从眼睛或别的什么方露的痕迹。他抿住唇，侧头看了高叙眼，幽黑的眼珠在睫的影微微颤动：“想听故事啊？喝酒还点烟？”

句话说得高叙心里松，他抬腕看看手表，而后顺手揽住季珉的肩：“喝什么酒啊，先吃饭吧，心情好喝酒容易醉，醉了又什么都说，只会要喝水。”

“干嘛给我倒杯水还乐意啊？”

“乐意乐意，干啥都乐意——诶说咱吃啥？”

结果两人寻摸着讨论半天，最后还喝了酒。啤酒两罐，配两把烤肉烤小腰，吃完再人点上支烟，就顺着街边遛着弯儿往季珉家里走。

起先季珉看见高叙到车上拿背包，还开完说：“儿要听故事听通宵啊？”谁知聊起来还真就聊得没完了。

过当然故事也他个人在说，毕竟人人都有过往，些孩童的幼稚、少年的轻狂与青年的迷茫虽同的经历，却多多少少有些相似的奔忙。两个人带着三分酒气，吹了路夜风，到了季珉家里又随意往上坐、床上躺，就么此十年彼十年勾兑起了彼此的与伤。

临了干燥嗓痒，高叙趁着季珉洗澡的空档爬起来去炖水泡茶，等喝完又把自己拾掇干净，已经过了点半。

季珉个翻身睡过去，给高叙让半张床：“明儿天开门啊？”

“已经天啦~”高叙眯缝着双本就细狭的眼睛，费劲定了个闹铃，“十点半——我最早个客人约了十点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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