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
这声音只持续了两分钟，整个空间又安静了来，连压抑哭声都消失了。

随后，便拖沓脚步朝着外面而来。温煦几乎手脚并用爬开，躲到隔公寓里。还没等稳定来，杨俊已经走到廊间，温煦稍微偏头，看到杨俊朝着楼梯而去，左手垂在身侧，

咦？手怎么会这样？

杨俊朝楼上走脚步缓而断，如果耳听到方才对话，定会被这脚步声吓心惊胆战。

杨俊上了八楼，没再往上走。温煦犹豫了片刻，还先去看了程双林。

程双林尸靠着墙，头顶上方正正方方窗，夜空之外，几朵灰蒙蒙云半掩残月，月光稀疏倾洒来，落在尸脚边，将黑暗与光亮切割界限分明。呼啸而来风掠过头顶，过厅堂而去。

温煦紧紧闭上眼睛，这处于本能反抗，良善之心拒绝接受悲惨而又冰冷画面。然而，这幕却深深印刻在脑海。

睁开眼，温煦——这样对自己说。

睁眼，没有任何变化，温煦咬咬牙走了去，走到程双林尸旁，从头到脚仔细观察。

程双林脸上有伤。结案报告也有写：杨俊与程双林有打斗行为，俩人脸都留有同程度伤势。

温煦小心翼翼用T恤垫着手，拿起了程双林双手。好奇怪，跟杨俊样，这什么痕迹呢？

时间紧迫容得温煦多想，只能拿手机拍了几张照。

拍完照，温煦仔仔细细摸过很在意位置。程双林手背上有宽八厘米左右空白，横穿整个手背，这个范围内什么都没有，没有血迹、没有脏污、也没有伤。摸起来还有黏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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