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。

“温先，早饭吃过了吗？”

温煦抿了抿嘴唇，迈第步。

“上午好，钱先。”温煦着，打了招呼并趁机观察钱毅。

钱毅穿了件深灰色衬衫，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都没有扣，袖子挽到了手肘，看上去很是悠闲。因为桌子原因，温煦只看到椅侧面小分。

桌子上有小笼包、烧麦、蔬菜粥、很简单，不奢侈。

温煦很老实回答：“早饭吃过了。”

“就当陪我吧，这里烧麦不错，尝尝。”钱毅随和给温煦夹了个烧麦，又把调料盘推了过去。

温煦拿起了筷子，对着盘子里香喷喷烧麦戳了戳，他并没有夹起来放进嘴里，而是慢慢放了筷子。

这更像是讯号，代表“我要说话了”。

钱毅却没有停来，拿着白瓷勺舀了粥，送进嘴里，随手用餐巾嘴角：“边吃边说吧，毕竟到了我这个年纪，没有什么事值得我放美。”

“包括钱文东死吗？”

房间里冷气好像瞬间降低了许多。

钱毅神色微变，瞥了眼温煦：“你们找到肇事司机了？”

“有线索了。”

钱毅叹息了声：“需要我什么？”

钱毅善解人意让温煦愣住了。他以为，钱毅会摆副理所当然傲慢，责备他耽误时间。这样来，就可以继续刺激他失去耐性，甚至发火，当个人没有耐心并且发火时候，很容易说些心底秘密。

但是，钱毅并没有按照温煦剧本走。

早知钱毅不好对付，温煦很快镇定了来。

“钱先，我查到条线索不知是真是假，所以来向您求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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