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朝向外面。杨俊的呼吸颤抖，用力咽了唾沫，猛地窜去捡起把刀，拼了命地扑向了钱毅。

钱毅的嘴角勾起个满意的弧度，早就准备的手抓住了程双林，飞快地转。

杨俊只知自己的刀刺中了对方，他甚至能感觉到刀被肌肉紧紧裹咬的窒涩。他欣喜，癫狂，畅快！

眼前的人忽然倒在了他的怀里，他看到了钱毅满意的脸……

站在窗的保镖慢慢地转回，得意地着：“钱总，您真厉害。”

钱毅只是勾勾手指，就有人上去扯开了大脑片空白的杨俊。其中个人拖拉着被刺中的程双林到窗，撕他嘴上的胶带，把人丢在地上。而杨俊已经被抢顶住了脑袋，被胶带封住了嘴。

钱毅慢条斯理地说：“杨俊啊，这是怎么搞的啊，你们俩是青梅竹马吗？怎么还把人杀了呢？哎，东子，要碰把刀，别坏了上面的指纹。”

“的钱总。”保镖缩回了准备去碰刀的手。

钱毅给程双林拍了张照片，发送。转回头来蹲了去，看着面前的杨俊。

绝望的表情钱毅见过很多次，他分辨得对生命的绝望与对自己的绝望有什么微妙的区别。就像前者，会活得像具行尸走肉；而后者，会结束自己的生命。

钱毅对“绝望”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兴趣，他只是喜欢看到跟自己作对的人的脸上有这样的表情，比方说此时此刻在他眼前的杨俊。

“这就是跟作对的场。”钱毅说，“天杀你，你可以去找警察，就算被抓了，你辈子都摆脱了这件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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