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钱纸钞问他是百还是十，说答对了就给他。

秦枫哆哆嗦嗦地举起夹着监护仪接头中指。

“韩主任，别玩他了，待会伤崩了你抢救？”何权轻轻掀开纱布角查看伤，“秦枫，你小命够，稍微偏点儿你肾可就得废个。”

氧气面罩上呼起层雾气，秦枫涣散眼神到处游移，似乎是在找人。何权自是知他想找谁，刚在ICU门碰到秦枫他爸秦陆崆和钱越说话，是秦陆崆让钱越先回去休息。

“钱越刚走，守了你白天了。”何权拍拍秦枫手，“他没事儿啊，你甭担心。”

秦枫闭起眼，微微皱起眉头，糊地说了声“疼”。

何权稍稍掀开他氧气面罩，笑着问：“心上人刚走就喊疼，哪疼，给你治。”

“肩……右……肩……”秦枫疼痛难忍，苍白俊脸略显扭曲。

“连着镇痛泵呢。”韩骏稍稍调整了药剂输量，抬头看向何权，“做手术时候别着胳膊了吧，要待会给他拍个片？”

腹腔手术多是低肩，怕病人滑去要用带捆住胳膊，偶见绑时间过导致血流通引起术后疼痛。

“用，等钱越来了，他哪都疼了。”何权嫌弃地撇撇嘴。

“真……疼…………”秦枫咬牙抽，“操——”

看秦枫疼得咬牙切齿，何权也跟他逗了，立刻触诊他肩膀，但并未发现有任何异常。

秦陆崆走到床边，看儿满脸痛苦，问：“小哪疼？”

“右肩。”何权冲对方点头致意。

秦陆崆检查完秦枫肩膀，沉思片刻指并拢，用力按儿骨剑突偏右位置——秦枫立刻疼得身猛地弹。何权跟韩骏在旁边都看傻了，心说是亲爹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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