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魔界三年，几乎没听过魔界公主的消息。

上一世，公主为何不在魔界？

英年早逝？

可有雪永夜在，谁又能杀了素鸢公主？

她患有离魂症，是不是因离魂症，魂飞魄散了？

“锦书美人儿，你为何如此悲伤地看着我？”素鸢公主问，“你这眼神，让我害怕，我们魔界只有祭奠时，才会有这么伤痛的表情。”

年锦书轻笑，怪自己太过敏感，素鸢公主上一世音讯全无，又不一定是魂飞魄散，或许，是她闭关了，她正好错过了她的消息。

“公主太美了，我没见过公主这么美的人，一时迷了眼。”

“是我美，还是雁回少主美？”

年锦书，“……”

这话怎么接？
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素鸢公主大笑，“锦书美人儿也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。”

商业互吹，从不落下风。

年锦书问，“公主，我可以摸一摸碧云珠吗？”

“可以啊！”

素鸢公主并不介意，年锦书伸手，刚要摸上碧云珠，倏然听到一道冰冷的声音在魔王大殿内响起，“你们在做什么？”

雪永夜的声音，幽冷又低沉，像是地狱吹来的风，并无一点柔情，更无一点温暖，年锦书已快要抚上碧云珠了。

还魂铃在腰间几乎都要跳起来了，听到雪永夜这声音，年锦书生生地缩回了手，她就算再觊觎碧云珠，也不敢表露出来。

雪永夜不知道从何处来，就这么出现在魔王大殿中，神色冰冷地看着她们，年锦书迎着他的目光，他站在低处，一身黑，身上还泛着幽幽的光，看着不像是一个具体的人物，反而像是一个魂灵，没有实体似的，可声音就是雪永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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