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的略早吧，他还没陪她逛呢？！

“谢谢你送的衣服，”季向晚看着电梯上变化的数字，找话说，电梯里只有轻微的“嗡嗡”声。

楚营看都没看她，自顾自的点点头。

“如果，你忙的话，可以找别人跟着我……”季向晚看着楚营骨子里透出的那股嫌弃劲，开始客套，她知道，他绝对会一直跟着她的，他不会让她影响到顾允杭。

果然，“没有关系，”楚营打断她的话，“我有时间。”

“只要不打扰你工作就好，”季向晚誓将客套进行到底。

没人应答。

医院里，舒乔隔着玻璃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顾允杭，泪不住的落，她都迷糊了，现在，她都不知道泪是为谁落的！

为顾允杭？ 没错！

为季向晚？ 也有！

为不能出生的孙子？ 也有！

……

总归起来，这泪还是为顾允杭落的，他受伤昏迷不醒，季向晚是他女朋友，她孙子是顾允杭的儿子。

可是等他醒来，什么都没有了，他该怎么面对！

相对于舒乔那种不能言说的悲伤，楚爸还是淡定些的，他只是皱着眉头看着里面的人，偶尔问陈哲两句当时的情况，接着就是沉默。

陈哲一夜没睡，期间，楚营来过，又离开了，关于他去留，只字未提。

莫煦妍虽然困到不行，但也坚持着没离开，这会儿看着顾允杭的父母，心里还是有些异样的感觉，上次，他们可是承认是季向晚的父母。

还有，顾允杭和季向晚什么关系，都这么长时间了，她都没来，难道季向晚不知道？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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